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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珊和心柔一个拿起背包,一个在前面领路,就像平常招待贵客一般,把她请进了帝豪的大堂。
安静本来想说不用这样,和以前一样就行了,但想想,她又没说,因为,不一样就是不一样了。
到了顶楼,安静一边拿回包,一边笑着说:“送到这里可以了,你们去忙吧。”
“好的。”
华珊和心柔鞠了个躬,走了。
安静看她们走进电梯,才拐进贵宾休息室。
这里她常来,过去来是来检查保洁工作的,不像今天,是来享受服务的。
她洗了一个战斗澡,换上干净的便服,然后背着包,出了休息室。
出去的时候,她看到华珊站在走廊,在等她。
“有事?”
“我来道歉。”华珊弯下九十度的腰,“在冀北火车站,我不应该说是你害了我和心柔,对不起。”
“你又没说错。”
如果是以前,安静这么说,她一定高兴地感激涕零,拉着她的胳膊,一个劲地说,安姐你真好。
可现在,她不会了。
她来道歉,不是觉得自己错了,她是怕安静记恨她和心柔,毕竟,她现在和薄太子关系不一般。
“我走了,你们好好工作。”
“等等。”华珊拦住安静,“安姐,你是不是还要走?”
“不能走?”
她当然不能走.
她走了,万一薄太子再发疯,她和心柔怎么办?
“安姐,你为什么非要走呢?你是看不出来薄太子喜欢你呢,还是觉得他对你的喜欢还不够?”
“华珊,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有些事差不多得了。
薄太子是京北第一世家的掌权人,他再怎么喜欢你,不可能娶你为妻,你折腾过了,得不偿失。”
人人都知道薄景言不可能娶她,所以当初,她为什么会信了他的鬼话?
“多谢你的忠告。
你放心,现在我走不成,如果将来哪一天能走成,我保证在走之前,不让薄太子祸害你和心柔。”
“希望安姐说到做到。”
“行。”她甩甩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