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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小姐喜欢就好。”馆长默默松了一口气,再次弯起嘴角,“薄总,这位安小姐是您的……?”
“未婚妻。”
“咳——”
安静差点被茶呛死。
“呛到了?”
薄景言立刻转过头,他一边帮她顺背,一边抽出口袋里的手帕,替她擦嘴边的茶渍。
“我没事。”
安静急忙站起来,后退两步,退到小腿抵到另一张沙发,才停下来。
“薄总,请不要乱开玩笑。”说完,她又郑重地对馆长说,“馆长,薄总在开玩笑,请您别当真。”
玩笑?
一号告别室早在半个月前就被人定走了,薄太子为了让他腾出这间告别室,大半夜地打他电话。
他说,只要他肯腾出一号告别厅,薄氏愿意投资一个亿。
他一开始还以为薄总是为了薄家哪一位德高望重的老人,没想到,他是为了红颜知己一掷千金。
不过他怎么瞧着这位红颜有点不识抬举呢?
“安小姐,京北人都知道,薄总从来不开玩笑,他说您是他的未婚妻,您就一定是他的未婚妻。”
安静听傻了,薄景言却听乐了。
“王馆长,给殡仪馆的投资,我再追加一个亿。”
他赌对了!
馆长激动地连连点头哈腰:“多谢薄总,多谢薄总。”
“客气。”
薄景言笑笑,抛给安静一个得意的媚眼。
安静被这一眼气到差点张嘴,飙出一句,你这样做,有意思吗?
但她没有。
她没有,薄景言却问:“生气了?”
生气?
她一个卑微到尘埃里的路人甲,哪里有资格去生京北第一豪门太子爷的气?
“薄总,我去下洗手间。”
安静跑出贵宾室。
出了贵宾室的她并没有去洗手间,而是独自靠着一根白色的柱子,看着天边一朵白云云卷云舒。
过了很久,当这片白云飘到了天边,一个工作人员捧着一个精雕细琢的木盒子,走到她的身边。
“安小姐,这是您父亲的骨灰,请您接好。”
她看着盒子,皱起了眉毛。
“这不是我挑得骨灰盒。”
“这是薄总为您父亲选得金丝楠木万寿盒,是我们殡仪馆里最贵的一款,对外售价九万九千九。”
“浪费了。”
“啊?”
“多谢。”
安静接过骨灰盒,一个人走出了拱门,工作人员在她身后大声问:“安小姐,您不等薄总了吗?”
“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