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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这一群都不是好人,又被锤得几乎动不了了,宋软再次把他们锤吧锤吧,确定几乎都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一齐心拖到了卡车后面。
在粗糙的地面上面朝下摩擦摩擦,本就鼻青脸肿,这下更是惨不忍睹。
不过有谁会在意呢?
张龙已经先一步跳到车厢里打开了笼子,见此情形就要下来一起帮着把人运上来。
“不用!”
宋软爪爪一摆,那叫一个气壮山河,“张哥,你让开点!”
经过刚才这一波混战,张龙已经很清楚地观赏到宋软的战斗力了,尤其宋软搭配上金花,那都不是一加一的事,这会儿还有些肝颤呢,下意识就听从指挥了。
宋软随手揪住一个猪头劫匪的后脖领和后背心,一个运气将人横平竖直地拎了起来,像敲钟一样前后摆了摆蓄力,然后哐得一下丢到了车厢上。
那鼻青脸肿的猪头像一颗黑色的鱼雷一样,以万钧之势冲上了车厢。
哐当一下,砸在了笼子门上。
幸好不是玻璃瓷罐那种稀罕的贵重物品,不然这么一下给磕碎了,那得多心疼哪!
幸好是个人!
张龙不自觉地动了动腮帮子,只觉得自己的脑瓜子也跟着一起嗡嗡作响。
他试探地上前用脚巴拉巴拉。
嗯,晕得结结实实的。
不过他也不会心疼这些人就是了。
他正拖着这人往笼子里走,底下传来宋软的一声喊:“张哥,小心别砸着。”
然后扑通又像扔鱼一样再次丢上来一条,因为惯性砸地上啪嗒啪嗒反震了两下,然后再无动静。
——前前后后经过这样一番折腾,要是还能有动静,那才离了谱呢。
这不得申请个铁人奖项?
张龙一边把人往笼子里拖,一边在心中咂舌。
你说宋软这把子力气,究竟是怎么练出来的捏?
他下意识握着拳头提了提自己的胳膊,看着自己手臂上那鼓鼓囊囊的肌肉,觉得自己要是肉对肉和宋软干架,按照刚才的架势,约莫能打个三七开——宋软用七成力,他坚持三分钟。
这样一想,他还有些郁闷。
“嘿!”他用脚踢了一下刚才被宋软踩在地上几乎碾成狒狒的劫匪甲,“刚才那个姑娘踩你脑袋,力气真的那么大?你真的一点都挣不开吗?”
什么话!听听这说的是什么话!
劫匪甲被捶得三魂去了六魄,差点奈何桥上一线牵、两眼一翻没动静了,听到这话都气得强撑着最后一口气瞪开了眼。
你看看他的脸!看看他被揍得大了一号的样子!
怎么,他还能是假的挣不开,故意叫那母夜叉把他打成这样的?
他“赫赫”地从喉咙里发出不成调的声音,青青紫紫的脸都隐隐能看出被气出来的血色。
张龙话问出口才意识到有些不对,但东北老爷们都好面子,不太愿意承认自己的失误,反正脚下这个也不是好东西,于是一脚踹了过去,大着嗓门嚷嚷道:
传闻名门之家华氏有个貌丑口吃的五小姐,爹不疼娘不爱,这还不算,偏偏家族为她指婚的对象还是个渣男,大婚当日,新郎逃婚和三线女明星滚床单弄的满城皆知。本该遭人嘲笑的她,婚宴上玉手一指,给自己抓了个临时替补,完美逆袭。世人这才惊讶,原来五小姐不仅相貌倾城,而且妙语连珠,天资聪慧。隐匿多年,锋芒毕露,天才降世亮瞎世人眼。只是万万没想到,临时替补的新郎竟是个大麻烦。从此华笙夜夜被欺负,某人终于忍无可忍大骂江流,你个王八蛋,说好了是形婚的?江总一脸无辜回道,没错啊,我一直在身体力行的维持这段婚姻,简称行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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