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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物园只说收金花和白围脖,没说收好事——毕竟驴在这个年代并不稀罕——带着好事去太麻烦了,这冰天雪地的外面连根草都没有,还得给它带口粮,一来一回这么多天不至少得带个二三十斤?算了算了,忒麻烦。
宋软拿上自己的备用钥匙,牵着好事溜溜达达地敲开隔壁宁远家的门,打算把小驴暂时托付给他。
宁远家没有驴棚,所以好事还是住她家院子,草料什么都她都放在柴房了,好事饿会去吃,宋软主要是拜托宁远每天晚上帮好事生两盆炭火。
毕竟现在好事还只是个小驴呢,不抗冻。
她现在主要是带着好事来认认人,别把给它生火的宁远当贼踢了。
不知道是不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缘故,好事和金花待久了,身上似乎也沾了点猛兽的脾气,看着可可爱爱的小驴,踢起人来一踢一个准,还越踢越兴奋。
打起架来比白围脖还厉害,那叫一个敏捷灵活。
宋软拎着好事的耳朵,扒开它的驴眼叫它看宁远。
“这几天我要送金花去动物园,这个同志会每天晚上来我们家院子里给你生炭火。他是来帮你忙的,你不许踹人家,不许缠着人家要糖吃,也不许撒泼耍赖缠着人家陪你玩儿,听见没有?!”
好事从鼻子里虚虚地喷出一股气来,一双大眼睛上上下下地打量着眼前的雄性两脚兽,眼睛滴溜溜地转。
“你别喷气,说话!”宋软扯着好事的耳朵,再次逼问。
这玩意儿鬼精的很,现在不给它震住了,等她走了不知道要做什么妖。
好事:……
它不情不愿地从鼻腔里发出“嗯”的一声。
它平时的叫声就是“嗯哼嗯哼”的,所以这咋一听上去去人模人样的。
算了,那个臭老虎马上就要走了,家里马上就是它一个驴的天下了,它心情好,不让就不让,不和她计较。
好事抖了一下驴耳朵。
宁远认真地看着眼前这头刨着蹄子的小驴,看上去居然还有几分说不出的慈爱。
“好的,我会记得每天晚上给它生火的。”
他答应得很痛快。
宁远当然同意,甚至还因为这是宋软第一次认真请求他帮忙、还给了他家里的备用钥匙,心里暗暗地高兴。
他小心翼翼地去接钥匙,宋软莹白的指尖捏钥匙的圆柄处,剔透白皙的肤色和金属的颜色产生鲜明的对比,只是一眼,宁远的心脏砰砰砰地跳了起来。
钥匙不大,虽然他很小心了,但还是不可避免地在交接的过程中轻擦过她的指尖。
宋软出来的匆忙,没来来得及戴上手套,虽然一路上把手缩进袖子里了,但指尖处还是冰凉的,像一块在雪中静置后的玉石。
本来就神经紧绷的宁远当然不会忽视,红晕腾地一下从耳后升起,晕染到耳尖。
但他又有些担心,宋软会不会以为他是故意在耍流氓、觉得他品德有问题?
他努力绷住脸上的表情,有些忐忑地偷摸地瞄了宋软一眼。
宋软压根没有注意到宁远在这短短的几秒中思绪是如此的百转千回。
她正在心里检讨批判自己没带手套就出来的鲁莽举动。
东北的冬天,天色又还是晚上,本来气温就低,北风呜呜呜的吹,把她两爪子吹得跟冰溜子似的,现在米粒大的雪粒子打在她手上都没啥知觉了,更别说宁远那比蜻蜓点水还要快的速度了。
她屁感觉都没有。
而且天色渐暗,光线模糊,她也没发觉宁远渐红的耳根。
她递出去钥匙,飞快地缩回手,捧在嘴巴哈了两口暖气,一边搓着回温,一边顺口对宁远表示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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