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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花正羞耻着呢,一听这话就像是炸毛的刺猬,整个吱嗷一声就跳了起来:
怎么不是它的窝?这就是它的窝!!
哪个死不要脸的人类偷占它的窝,看它不咬死这个不要脸的东西!
金花难得在宋软面前扬眉吐气一次,结果下一秒就丢了这样大的一个虎,整个虎都炸毛了。
就在这时,洞口传来隐隐的动静。
金花浑身的毛毛都炸开了,龇着牙正要咆哮出来,突然鼻间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硝烟味。
这个味道它知道,是两脚兽的一种会喷火的长管子的气味,突突几下就能把它崩死,再加上宋软担心金花和白围脖和她住久了丧失对人类的警惕心,隔三差五地给它俩播放偷猎者biubiu野生虎的视频,甚至花了大价钱买了带气味触感的沉浸式体验版本,保证它们把这种能取它们虎命的东西记得牢牢的。
于是金花的虎嘴嗖又闭上了
于此同时,系统
也在宋软脑海里滴滴滴地拍着警报。
金花按着白围脖,宋软按着好事,四只悄无声息地躲在了洞内拐弯的石头后面,四双眼睛均闪烁着警惕的光,
第139章
宝藏和敌特
其实宋软刚闻到硝烟味的时并没有那么警惕。
这年头的枪支管束并不是很严,人们的法律意识也单薄,尤其是这种偏远山嘎嘎地区,虽然说山上的东西是集体的,但农活一结束,个个都往山上走,打狼叫除害,打虎叫武松,打鸡兔鹿那叫开荤。
秋猎冬猎的时候山里面枪响声嘭嘭嘭,也都是很正常的事。
再加上刚才金花一脚踩到了个捕兽夹,宋软理所当然地以为这里成为了哪个猎户的临时据点,打猎回来的猎户身上有硝烟味和血腥气,想想也能说得过去。
她把金花拉走躲起来,主要是因为金花毕竟是只老虎,咋一看还是凶牙尖齿威慑十足的,猝不及的防万一吓到人家,叫人家惊慌之下给它一火炮就不好了。
这年头的土猎枪可是火药掺钢珠,一打出去一大片,又没有能给虎动手术的兽医,她可不会徒手抠火药啊。
倒时候给金花抠成死花了,到底是同吃同住了好一段时间的虎,虽然脸皮厚了一点、不要脸了一点、捕猎菜了一点、又馋又懒又能吃了一点——不能想,再想她的杀心起来了——但是多少还是有点情谊的。
然后就听见门口传来叽叽咕咕的交谈声,宋软一开始还以为是哪里的方言,听着听着,眉毛就皱了起来。
不对啊,她在这也算是待了半年了,这嘎达的方言好像不是这个调调啊,东北话听起来就呼呼喝喝粗枝大叶的,和这里开阔豪爽的风一样,但是这个调调听起来,怎么……日里日气的呢?
宋软的眉毛在额头上几乎打成了麻花串串。
然后就听见一声由远及近的训斥声:“我提醒过你们,即使是没人的地方,也不能放松!”
叽叽咕咕的声音一顿,然后就是一连串的应和声。
“hei(四声)——是的,抱歉,是我们的失误。”
那一个“hei”虽然及时刹住了声,但这毕竟只是个单音节字,并在各种抗日神剧甚至抗日正剧中广泛出现,该怎么描述后世的人对这个字的熟悉度呢——聋子都有所耳闻。
耳聪目明的宋软的眉毛从麻花串转变为同心结。
就算不看这个脱口而出的“hei”几乎骑脸输出的代表性词语,光从那个男声说完“别放松”,然后整个语言体系就切换到能听懂的华文了,也能推测出这群人不正常了。
宋软还在心里琢磨呢,那个训斥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这次带了些严肃。
“周有根,你把消息传出去了吗?”
传闻名门之家华氏有个貌丑口吃的五小姐,爹不疼娘不爱,这还不算,偏偏家族为她指婚的对象还是个渣男,大婚当日,新郎逃婚和三线女明星滚床单弄的满城皆知。本该遭人嘲笑的她,婚宴上玉手一指,给自己抓了个临时替补,完美逆袭。世人这才惊讶,原来五小姐不仅相貌倾城,而且妙语连珠,天资聪慧。隐匿多年,锋芒毕露,天才降世亮瞎世人眼。只是万万没想到,临时替补的新郎竟是个大麻烦。从此华笙夜夜被欺负,某人终于忍无可忍大骂江流,你个王八蛋,说好了是形婚的?江总一脸无辜回道,没错啊,我一直在身体力行的维持这段婚姻,简称行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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