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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觉得自己倒了霉,人人都觉得自己受了大委屈。
人叫孩哭虎嗷嗷,那叫一个热闹。
真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仿佛大堂里关了一百只鸭子,呱呱叫得人晕头转向。
几个被喊过来作见证的老大爷头都大了,在此关头,目睹了全程的虎头勇敢地站了出来:“我来说!”
他兴奋地手舞足蹈,绘声绘色地从田慧妮拜年给宋软拜年,到铁蛋突然朝他们扔东西,宋软及时躲开但王、田两人没有,王雪找孙婆子理论结果被撅回来,于是怒而抄起粪舀子发飙,接着三人就打起来了。
一众人听得是面面相觑。
这听起来,各有各的错啊。
从安史之乱到现在一直当呕吐背景板的田慧妮咳了咳,虚弱却清晰地发表意见:“我是去给小软拜年的,一没招二没惹的,后面也没参与你们的打斗,但是我的衣服之间被铁蛋炸了一身……不能穿了,你们可得赔我。”
好像这个理。
众人点头。
“还有我家的门!”宋软也想起来了,“铁蛋炸的shi全溅在我的门上了,我要求换……”
她想起同样斑斑点点、甚至数量还比她家多的孙婆子家的门,话在嘴边噎了一下,然后丝滑地换了一句:
“孙婆子家必须派个人过来给我洗门!”
这也没问题,门上糊了那玩意儿,多恶心啊。
大家再次点头。
至于孙婆子和王雪那一笔烂账……谁赔谁都不服,最后判了王雪和孙婆子勉强相抵,两家一起给宋软洗门,给田慧妮赔衣服,同时批评教育以后坚决不能拿粪打架,和稀泥一样活了过去。
金花不敢置信——它呢?它呢!它受了那么大的委屈啊啊!
它嗷得一声叫出来。
老王头看着它那张血盆大口,有点哆嗦,努力想和金花讲道理:“你是被……糊了,但你之后不撞了两个进坑诶嘛,那两人比你脏多了,你也为自己报仇了不是?”
金花被绕得眼睛里一簇簇的星星在转圈,爪子扒拉扒拉,好像,好像确实是这样?
宋软顺手给它带了个高帽:“咱金花就是厉害,自己受委屈了当场就给自己报仇,还有分寸,我就没见过这么厉害的虎虎!”
那是!
金花得意洋洋地挺胸,不闹了。
你瞅,这没读过书的虎啊,就是好糊弄。
宋软带着虎回到自己家里,待了两天,想跑。
主要是她这屋在孙婆子家的下风向,小风一刮,孙婆子家的臭气全飘到她这里来了,那给她臭的,一佛升天二佛出世,两眼昏花险些看见了自己从未见过的太奶。
原本她想着要不干脆去大队长家借住几天避避风头,但是都走到大队长家里了,才想起来,他家也窝了个主要战力啊。
而且她初步地看了看,大队长家还没有空房了,要是她借住,得和王雪挤一个炕!
这不从就与shi为邻变成了和shi同床?
这是越活越回去了啊!
吓得她当场改了话术,说是来给大队长家拜年的,说了几句吉祥话,然后转头就走。
但回家又坚持了两天,她实在是挺不住了,就这破味道,她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香,前脚用在系统商城买的空气除臭剂咔咔喷了个空气清新岁月静好,下一阵风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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