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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下面这段路还算顺利,几人无波无澜地到了公社门口。
其实现在的时间还早,但是年集上已经有了很多的人,毕竟现在的大家都是能跋山涉水十几里路到另一个山头大队看电影的狠人,更何况是赶年集备年货这样的大事,那一个个起的比后世熬大夜没睡的人都还早。
公社入口停满了车,各样的驴车马车骡车,甚至还有拖拉机,里面堆着农用物如化肥、铁犁、斗笠;农产品如还在咯咯咯叫的鸡鸭鹅,日用物如布匹、肥皂、扫帚、簸箕,有的归供销社独家经营的物类,是要运到供销社里去才能买卖,有的直接进集市随便找个摊位档口就能卖。
不少赶集的人在车厢边驻足,眼珠子发亮地盯着车上的东西,指指点点地计划着一会儿要买什么。
密密匝匝的人流,板车在里面艰难前行,走走停停的,真是没想到,在七十年代的农村乡镇地区,还能体验一把堵车的感觉。
眼见着板车再一次被人群堵死,宋软决定弃车而走——也就剩两步路了,等板车拉拉卡卡的,她爬都能爬过去。
——反正又不是她的车,不用她管,嘿嘿嘿嘿。
宋软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愉快地拉着韩珍珍下了车。
还没站稳,感觉肩膀处的布料被谁拉了一下。
她一回头,对上了一双硕大的牛眼。
是老王头那家的牛,因为她们坐得多,有时候会给这老牛喂一点东西,比如说因为牛车颠簸掉在地上的半块饼干蛋糕碎点心渣,比如说红糖包漏下来的那点点沫沫,两人都秉持着不浪费的原则全都喂给老牛这个垃圾桶,啊不是,是拉车受累的好朋友了。
虽然咋一听起来很磕碜,实际上也挺磕碜,但是对于但是对于豆饼都难吃到的老牛来说,已经是很好很好的东西了。
所以这头老牛还怪喜欢她们的。
见她们从别的车上下来,还有些不乐意的打着响鼻。
宋软被它这双大牛眼看着,就有一种很微妙的,仿佛丈夫趁着妻子怀孕在外偷吃,还被妻子抓了个正着的……偷|情被抓感。
她解释道:“也不是我们不想坐你拉得车,但是你拉的车今天已经装满东西了,那我们总得坐车呀,你放心,这个我就偶尔坐个一两次,以后还是主要坐你拉的车。”
……你满足不了我,那我总不能憋坏吧,你放心,我和她只是玩玩儿,你才是我的家。
宋软脑子里突然就闪过了这样一句话,还是带语音的。
这可真是,她搓了搓爪子,又抠了抠自己的脸。
不过很快又重新理直气壮起来:这能怪她吗?而且她这次没坐老牛拉的车,不也是心疼怕它累着吗?看她多好,多贴心!
这玩意儿在心里百转千回又把自己夸了一遍,越发自信了,随
手拍了拍老牛,挺胸昂头地走到集市里去。
然后再次被集市里的情景震了一下。
怎么说呢,就跟后世一个著名小品里面说的一样,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红旗招展,人山人海。
从集市入口的边缘开始,一直到出口处,插着卫兵一样的小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街边房子的墙壁上挂着诸如“大干社会主义,大批资本主义”之类的标语。
供销社挤满了人,有交东西的,也有换东西的,看上去连身都没法转了,于是在外面又摆了七八张课桌一样的桌子,上面对着鞭炮年画对联一类的东西,后面的工作人员胸前戴着怀旗公社社会主义大集工作证,脸上的表情高高在上的。
喇叭里高声放着革|命样板戏,本就嘈杂的集市更显得人声鼎沸,不少半大不大的孩子还专门围到挂喇叭的木杆下面听,听了一会儿满足了好奇,又欢呼着扎到人群里面去了。
他们的父母跟在后面扯着嗓子喊人,小孩子们就跟那刚放出栅栏的野猪一样,横冲直撞又犟得鸭批,越喊越不听,越喊跑得越兴奋,父母紧赶慢赶追了上来,啪啪啪地大巴掌都盖在他们的屁股上了。
刚才还又笑又闹、活泼欢腾得仿佛一只小雀儿似的孩子们嗷得一声哭了起来。
宋软一路走来,看见了不少被爹妈收拾得嗷嗷喊的孩子。
这个年头的人情味儿重,一般来说,父母当街打孩子,周围人不管认不认识,多少会劝劝。但宋软不,她就当看武打戏一样兴致盎然地观赏了好一会儿,看够了头一扭,头也不回地四处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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