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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宋软这是在夸他们这旮瘩呢!
东北人与生俱来的地域自豪感让孙婆子本能地就开始顺坡下驴地接话:“那是,咱这雪可是这个,等之后还有几场大的,那时候的雪甚至可以埋到你波凌盖儿呢。”
她骄傲地竖起大拇指。
宋软点点头,然后就开始矫揉做作地拽文:“是的呢,主席也写过关于雪的诗词,有一句可出名了,叫‘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欲与天公试比高’。”
“……”
“好!”孙婆子沉默了一会儿,啪啪啪鼓掌。
其实按照她那大字不认识得几个的文化水平,什么蛇啊蜡啊她听得懂个屁,但这是大领导的诗,听上去没有骂人啊不是,批判的的
词儿,那就是好的。
她两个巴掌拍成了海豹,回想刚刚宋软夸了她们这嘎达,难得礼尚往来地回夸宋软:“怪道说你是文化人呢!”
宋软嘴巴都咧开了:“哪里哪里,我也就会背几句旁人的。”
“那也是你懂得多啊,你看要换了我家老三,你三棍子把他打死他都憋不出一个屁来。”
赵为民惊悚地抬头:你们俩聊天就聊天吧,又关他什么事?怎么他就要被三棍子打死了?
“人各有所长嘛,就像孙婆婆你,能在这样艰难的岁月里一个人把孩子拉扯大,还都成了才,你真是大领导说的‘妇女能顶半边天’的典型啊!你坚强,坚韧,可比多少男人都不知道强多少倍!”
这几句挠到孙婆子的痒出,她乐得见眼不见牙:“哪里,哪里。哟哟哟小宋你真不愧是读书人,你看看你这小嘴伶俐的呀。”
两个人眉开眼笑相互对吹起来,越吹心神舒畅。
孙婆子作为老赵家仅存的大家长,宋软作为东风大队大拳头,这俩人都其乐融融相互夸你,车上的其他人能不跟着捧场?
一时之间,板车热热闹闹浸在笑声里。
人与人的悲欢并不相通,板车上的众人欢声笑语,前面努力蹬自行车的赵为军哼哧哼哧状如怨妇。
还欲与天公试比高,能不想比吗,插两根鸡毛就能上天的家伙,看把她能的。
高、高、高!
他在心里骂一句,就狠狠地对着踏板踩一脚,像是踩着自己仇敌似的,怨气冲天。
高你个大头萝卜菜!高你个死鸡咸鱼眼!
其实路并不是很难走,从东风大队到公社只有一条路,这也是其他大队去公社的必经共用之路,几个大队加起来都小千的人了,即使天气不好,也总会有人要去公社。来来往往的,早就将这条路上的雪踩实了。
被踩实的雪层会在路的表面凝固成盔甲一样的厚厚冰层,人走上去容易打滑,但是轮子滚上去,甚至比水泥地还要轻松一些。
但是,再怎么轻松一些,也要看看载客量啊!
虽然说这年头粮食短缺,能吃个七分饱已经是好时候了,偏要干的都是耗体力的农活儿,故而大家的身材都是干瘦干瘦的……
虽然说板车上除了赵为军一个是男人,其余都是身材更为瘦削女人和孩子……
但是毕竟有九个人啊!
九个人!!
大几百斤的重量啊!①
而且现在是冬天,大家身上都穿着厚厚的棉服,而且板车自身还有一定的重量,这林林总总的加起来,那是很相当的一个数字,即使赵为军之前是个每天训练的军人,一时之间也有些吃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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