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林信平刚大受打击,一转眼看到王杏儿一脸关切地看着他,差点汪得一声哭出来。
但他凭借着自己的毅力生生忍住了,他坚强地宛如一朵小白花,还反过头来安慰王杏儿:“我没事的,杏儿同志,这么冷的天你怎么来了?”
杏!儿!同!志!
这四个字就像四道惊雷,道道精准地劈在大队长头上。
好哇好哇,他就说这个小白脸子没安好心眼子,杏儿同志也是他能叫的?叫王同志这三个字是烫嘴吗?
大队长看他这个装里装气的样子就眼睛疼,恨不得两嘴巴子把林信平的嘴巴打歪。
还小白花?他刀呢?他要把竖着把这装模作样的狗尾巴草劈开。
但是王杏儿一点也不觉得林信平做作,他这样坚强、自己受伤还不忘关心她的姿态深深地拿捏住了她。
“我听见声音是从知青点传来的,能不过来看看吗?哎呀,你流血了!”
她注意到林信平耳朵上被凳子带的那一道红痕,很是心疼:“怎么样,要不要去卫生所看看?”
大队长终于憋不住了,冷笑一声:“他能怎么样,屁大点伤有什么好看的,再晚一点就愈合了!”
王杏儿不赞同地会看着老父亲:“爹,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林知青是大城市来的知青,不像我们这样皮糙肉厚。”
大队长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谁皮糙肉厚?谁皮糙肉厚?
怎么的,林信平身娇肉贵读书人,他们就一个个就是刀枪不入野猪精了?
大队长可一点也不想要一个知青当女婿,这些个知青啊,干活干活不行,事儿事儿还挺多,一个大男人,和小姑娘打架,还叫嚷着被小姑娘耍流氓了,传出去都叫人笑!
大队长扫了一眼至少看上去瘦瘦小小的郑秋月,对林信平印象更加不好了。
在东北,和女人打架的男人是分外叫人看不起的,还就为这么点事,更是!
他沉沉着嗓音,绷着脸一张脸想快刀斩乱麻:“就这么点事,大晚上的至于这么大惊小怪的闹吗?还耍流氓都喊出来了。”
听见了吗老闺女,这男的被人耍流氓了,不能要!!!
奈何王杏儿是一点没察觉到,她还心疼上了,对着郑秋月怒目圆睁:“你这个人怎么这样!”
她气势汹汹地看着郑秋月。
郑秋月不服:“要不这个死男人多嘴多舌像个鸡婆,我会和他吵起来?他一个大男人和我一个姑娘家吵起来不说,还试图上手,打起来吃点亏就这样鸡哇乱叫,到底是谁有毛病啊?”
——反正她就是不承认自己有错。
原本这个嚣张的态度应该叫来调和事的大队长不喜的,但他此刻一声不吭,甚至想让郑秋月再多说一点,好好败坏败坏林信平的形象。
再说,他其实还挺认可郑秋月这番理论的。
不仅他认可,他后面的乡亲们也挺认可的。
一个大老爷们,和叫姑娘较劲,丢份;较劲没较过还喊边上的人来评理,更丢份。
王杏儿“呃”了一下,也隐隐约约有点被说动。
林信平一看王杏儿有点被说服的趋势,立马站出来:“现在说的是你耍流氓的问题!我一个清清白白的大小伙子,叫你这样……我还怎么见人?”
他看了一眼王杏儿,叫道:“我可不是那种随便的人,我是要把一切都留给我来对象的!”
传闻名门之家华氏有个貌丑口吃的五小姐,爹不疼娘不爱,这还不算,偏偏家族为她指婚的对象还是个渣男,大婚当日,新郎逃婚和三线女明星滚床单弄的满城皆知。本该遭人嘲笑的她,婚宴上玉手一指,给自己抓了个临时替补,完美逆袭。世人这才惊讶,原来五小姐不仅相貌倾城,而且妙语连珠,天资聪慧。隐匿多年,锋芒毕露,天才降世亮瞎世人眼。只是万万没想到,临时替补的新郎竟是个大麻烦。从此华笙夜夜被欺负,某人终于忍无可忍大骂江流,你个王八蛋,说好了是形婚的?江总一脸无辜回道,没错啊,我一直在身体力行的维持这段婚姻,简称行婚!...
...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