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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花激动地抖着耳朵。
宋软看了它一眼,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是金花,这埋汰虎大冷天的不想出去上厕所,想悄咪咪地拉我这屋里,虽然我即使制止,但还是让它漏了一点。已经教训过了。”
污蔑!!!
这是赤裸裸的污蔑!!!
金花气急败坏地拿着大爪子在地上啪嗒啪嗒拍,明明是你自己吃屎!凭什么安在虎虎头上!!!
你才是埋汰两脚兽!!
宋软淡然地瞄了一眼,毫不留情地对金花的抗议行为进行扭曲:“你看,还不让说,恼羞成怒了。算了算了,让让它。”
嗷嗷嗷嗷!!!
它委屈啊!!!
金花在地上连蹦带跳的,只恨自己不会说人话,气得都要打鸣了。
韩珍珍贼眉鼠眼地看了一眼像喝了假酒一样在地上撒泼打滚的金花,但是她以前没这么近距离接触过老虎,倒是去动物园远远地看过一次,笼子里的气味确实不太好闻,便也就信了。
“哦,那确实该说,”她认真地点头,“现在这大冷天的开窗散味多冷啊。”
金花觉得这个眼瞎的两脚兽真讨厌!
它从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的低吼声。
到底是个猛虎,韩珍珍有些肝颤地缩到宋软身后。
“没事,我在这呢,”宋软安抚了一句,问道,“这大冷的天,你不窝炕上猫冬,来我这干啥?”
说到这,韩珍珍精神起来了:“咱们去捡树枝吧!”
这样连了几天的大雪,林子里的树枝肯定会被压断不少,趁现在雪停天晴,会有不少人去林子里捡树枝——这也是一味柴火呢!
不过韩珍珍说出这个话——宋软瞄了她一眼:“无聊了?”
韩珍珍嘿嘿地笑。
知青点就那么巴掌大块地,又挤了那么多人,而且知青点糊的是窗户纸,为了防寒累的是厚厚的几层,并不是很透光,煤油灯呛人,再加上煤油也是要花钱的,这种算公共支出,所以只要有人反对就点不了,除非你愿意一个人独包。韩珍珍虽然有钱,但也不愿意做这冤大头。
于是从早到晚黑咕隆咚的,可憋死她了。
她可怜巴巴地看着宋软,身子扭得像个蛆一样,音调高低起伏:“去~嘛~去~嘛~~~”
那叫一个一波三折。
趴在角落里的金花鄙视地看了韩珍珍一眼,看看这个外来的两脚兽,谄媚,实在是太谄媚了!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白围脖看看韩珍珍,又看看它妈,觉得好像有点似曾相识的熟悉。
宋软正好也想着这几天下大雪,不知道范校长怎么样了顺道去看看,便也同意了。
韩珍珍欢呼一声,献宝地从怀里掏出一个肉罐头:“我带了一个肉罐头,你也随便拿一点,我们去野炊嘛!”
宋软斜了她一眼:“然后当场捡树枝当场烧完是吧?主打一个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韩珍珍嘿嘿地笑着,在炕上滚了一圈:“野炊!野炊!野炊!”
“炊炊炊,炊你一肚子冷风。”
宋软一边说着,一边背起了背篓,“我去厨房里拿点东西去。”
“好耶!”韩珍珍欢呼跃雀,“我们去踏雪寻梅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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