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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珍珍:“……”
两人对视了一眼,宋软试探地发出邀请:“那……你要不要坐下来加一双筷子?”
服务员看了桌上的两道大荤,有些心痛地拒绝:“算了,这样的好菜,你们自己吃吧。”
她生怕自己再待下去后悔,一边摆手一边匆匆走到柜台前,揪着一张脸仿佛世界都欠了她的表情。
宋软瞅了两眼,觉得还挺好玩儿。
一回头,对上韩珍珍虎视眈眈的眼神。
宋软:“?”
韩珍珍好大地哼了一声,就跟正宫抓奸一样阴阳怪气:“你想和她做朋友,是不是?”
宋软:“……”
韩珍珍见她没说话,还以为是默认了,气得眼睛都鼓出来了,忿忿地说:“你是不是看她和你一样会吵架,而我脑子简单笨嘴笨舌不如她伶俐……”
宋软:“……”
这叭叭的不是挺能说的吗。
但她知道现在这话绝对不能说,连忙哄:“哪儿能啊,我这不是想着无亲无故的人家给咱送面,要不要回人家点东西。”
韩珍珍上上下下摸了一遍口袋,没找到什么能给的——直接给钱又显得太那啥,正鼓着眼纠结,就看见宋软把手中的汽水放在桌子上。
“这瓶你自己喝吧,我的那瓶都还只喝了两口。”
宋软说。
韩珍珍眼睛一亮,一把将汽水抓了过来:“我不喝,把我这瓶给她!虽然我的汽水比肉丝面便宜,但是面条也不是她出的钱,她只是端过来,算起来是差不多的!”
“我去送!”她特地强调道,从眼角警惕地瞄着宋软。
宋软抬手做了“请”的手势:“好好好,行行行,你去,快点回来,菜都冷了。”
这么一番折腾,两人都以为自己要腿着回去了,没想到在牛车常停的地方意外地发现老王头牛车还在等——估计是专门等她俩的,也欣然坐上。
果然,他们两才爬上去,老王头就一挥鞭子,牛车晃晃悠悠地走了起来。
老王头一边赶路,一边笑着说:“我就知道你俩还没走。”
两人嘿嘿地笑着——这就是大客户的待遇,都快成定制航班了。
回到东风大队的时候已经到了下午。
吃饱了不想动,宋软想直接往炕上一摔就睡觉,但白围脖今天的训练量还没有完成,像个哈士奇一样围着宋软活蹦乱跳。
宋软:她真的想躺。
但是不把这个玩意儿的体力消耗干净她怕是睡不安生。
宋软眼珠子一转,从柴房里找出根又长又直的木棍,在一端绑上长长的线头,然后在线头底端了像绑鱼饵一样绑了只处理好的兔子腿,上面又绕了一圈兔肠。
然后从屋子里拖出把椅子来,像钓鱼大爷似的往上面一躺,然后把自己的自制“鱼竿”一甩,吊着的兔腿在空中蝴蝶似的上下飞舞。
然后她就听见腿边金花咽口水的声音,同时身体微微下俯,后退的肌肉绷起,整个虎一副蓄势待发的狩猎姿态。
宋软反手一鼻窦把金花压了下去:“这是你崽的!你真是什么都抢是吧?!”
金花不情不愿地重新放松地趴了下来,重新蜷回了腿。
白围脖到底年纪小经不住诱惑,被勾得口水直流,舞着小爪子上蹿下跳,又扑又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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