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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盘分量十足、浓油赤酱的大荤菜,白面的饺子,袅袅冒出的香气即使是在各种饭菜香气交杂混乱的大堂里,也格外霸道地杀出了重围。
肉香很快蔓延开来,坐在她们边上桌的陈俊首当其冲。
他下意识地向着这边瞟了一眼,见是两个姑娘围着两盘大肉菜和饺子,桌上还有汽水这样的“奢侈品”,再看自己这边的两碗肉丝面,本来也是极好的吃食,但天底下的东西都是经不住对比的,这一看就显得很有些寒酸了。
再想起刚才自己还对着“肉丝面”侃侃而谈,甚至当时还因为余光瞟到了隔壁桌坐的事两个姑娘有意地扬高了声音——他当时想着,两个姑娘能有多少钱?连他这样的大老爷们吃肉丝面都肉疼得紧,她们最多也就点两碗光头面。
正好也能看看他的大方——毕竟他现在只是对麻花辫姑娘勉强满意,但有更好的,也不是不能再换换的。
没想到直接端上来这么两盘子大肉!!
陈俊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就好像十几窝虱子同时在身上爬过一样,怎么扭都毛得慌。
麻花辫姑娘也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落在两人的菜上,眼中闪过一丝羡慕。
不过她也是有家教的,羡慕只是在脸上一闪而过,便很快
连表情都收拾好了,一点也没有在言行上表现出来。
但现在的奈何陈俊现在就像一只敏感的猫,风吹草动都会叫他炸毛,更别提他还一直特意关注着麻花辫姑娘,当即就跳脚了。
有的人感到羞耻,是掩面而走,有的人感受到羞耻,是挑着脚大声指责他人。
陈俊当即以宋韩二人为反例教育麻花辫姑娘:
“我们是根正苗红的工人家庭,应该要坚定以节约为荣,以浪费为耻。你以后到了我们家,也应该贯彻着这一标准,绝对不能像她们这样,两个姑娘吃这么几盘肉,什么条件啊这么浪费……”
他义正言辞地给麻花辫姑娘洗脑,人家姑娘还没反应,他到是先把自己说服了。
越说越觉得自己正义凛然,声音就不自觉大了起来。本身宋软韩珍珍两个小姑娘点这么大肉菜就惹人明里暗里注意,有了这么个由头,更是叫人明目张胆地看了。
麻花辫姑娘在众人的视线中涨得满面通红,低着脑袋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拼命地拉住陈俊想叫他别说了。
但陈俊正讲起了兴头,哪儿会就这样罢休?于是一挥衣袖,还要继续叨叨。
韩珍珍当场就不乐意了,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拍:“你指桑骂槐谁呢?你说谁不根正苗红?你说谁浪费?!”
吃个瓜结果一盆潲水迎面泼头上了,这谁能忍啊?
在全国都实行计划经济的时候,浪费是一顶很严重的帽子了。
就这么说吧,现在有一条即使是后世都耳熟能详的口号——贪污和浪费是极大的犯罪。
韩珍珍对着些敏感的很。
要知道,她就是因为这个下乡的!
原本她家里条件好,尤其父亲还有一定的地位,她爹一开始活动老大关系专门给她设置了个舒舒服服萝卜岗,怕她能力不行,还专门挖了两个坑。
结果韩珍珍实在不争气,两个岗位,笔试进八个,面试留两个,虽然因为程序没有直接给考题,但好歹给了个复习范围,结果她硬生生给考了二十二名,完全属于给别人创造岗位,差点没把她爹当场气死。
她爹勉强缓过来后,痛定思痛反思自己,觉得只要和韩珍珍自己的实力有一点关系,她八成都会坑,还是只能靠他,遂决定给她买一个工作——但是现在愿意卖的都是一些比较累的一线工,她爹又舍不得,想的还是给自己闺女找个坐办公室的。
计划很美好,还没开始实施呢,韩珍珍他爹的一个朋友因为说错话下放了,还牵连到韩爸头上,虽然最后周旋过去了,但盯着他们家的人也更多了,巴不得找个理由把她爸捅下来——韩珍珍的下乡问题也被盯上。
她这才被迫下乡,主要是向别人展示她们家愿意服从下乡政策的态度。
所以,再次听见这种敏感的话,韩珍珍当场炸毛,张牙舞爪跳了出来。
她一跳出来,陈俊这才发现居然还是个长得不错的年轻姑娘,眼睛一亮,但声音仍止不住地高高在上。
“我说的不对吗?你们两个小姑娘能吃多少,点这么多东西难道能吃完?这不就是浪费了吗?”
他顿了顿,声音也放缓了点,听起来像是带了点“算了让让你”的意思:“好了,我只是客观地指出你们的错误,你们别在死要面子地较劲了,认个错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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