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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软抱着胳膊靠在门上提出不同意见:“拿啥饼干啊,都去公社上了,不如一会儿看完热闹直接去国营饭店吃一顿。”
韩珍珍醍醐灌顶,比起了大拇指:“还是你啊!走走走!”
在这种方面,两人总是一拍即合的,当即兴冲冲的往外走。
就像两滴小小的浪花,瞬间涌入到滚滚向前的潮水里。
郑秋月高高扬着下巴,一副很是不屑的样子:“瞧她们那副样子,我倒去要看看是什么稀罕事!”
其他的知青也心痒痒,对视了一眼跟了出去。
老王头一看这盛况,迅速把剩下的一辆牛车赶了出来,停在村头的大树下——马上就要下大雪了,倒时候去公社的人更少,现在能拉一点是一点。
本地人没几个上去的——这牛车坐一趟可得两分钱呢!不过就十来里路,腿着不就到了,他们以前翻几座山去隔隔壁大队看电影都走过!
宋软和韩珍珍默契地同时抬腿上了车。
对头坐车她走路,听上去多没面子啊!
郑秋月也上了车,不仅如此,还把顾均几人也硬拉了上去。
老王头一张脸笑得跟盛开的菊花一样,手上的小鞭子一甩——看看看看,他多有先见之明!
牛车悠悠地向前走,韩珍珍不想和对面的人大眼瞪小眼,拉着宋软叽叽咕咕:“真没想到王雪的气性这么大,直接就跳河了。”
王雪没想跳河的。
她气性大,但她的气性大表现在疯狂创死别人上,可从没想过创死自己。
她当时看着架势不对,跑出来说要找衣服,但河里的水滚滚,又耽搁了这么长时间,哪里可能再找到?
她嘴上嚷嚷着去下游找,走了一里路连根布条都没看到,她就不想再走了。
——明显找不回来了嘛!这不就是白费功夫吗?
还是亲戚长辈呢,至于为了几件衣服这么逼她吗!
她丢的时候又不是没看,都是只是一些又旧又薄补、补丁垒着补丁的破衣服,她穿在身上都觉得丢人,早就该换了,她给他们丢了还替他们省力了呢,凭什么这么对她!
吾日三省吾身,吾没错吾没错吾没错!!!
王雪骂骂咧咧地坐在一块石头上,觉得大队长一家就是在故意针对他,简直像豺狼一样冷酷又凶狠,女人刻薄——才来几天就逼她干活儿,干不好还要打她;男人冷漠——媳妇都这么过分了,一点也不劝劝拦拦,甚至也捏着个拳头凶神恶煞。
真是一丘之貉,一窝的狠毒心肠!看她爸妈不在,可劲地磋磨她!
她简直比电影里杨白劳的姑娘喜儿还惨。
王雪坐在大石头上,对着哗哗的流水,把大队长一家子骂了个遍,连门口的两只大鹅都没有放过,依然还没消气——她从小到大,还没被人这么欺负过!
就是觉得她爸进去了她没靠山,所以久可以随便拿捏。
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偏偏她现在还不得不和这群犬住在一起!
王雪是越想越气愤,一连骂了大半个时辰,她才终于停了下来——不是骂够了消停,是被冻得只会哆嗦了。
现在东北的天气冷已经很有些冷了,之前她一路走着血液流通发热倒也还好,现在坐下来了——还是坐在河边的石头上,屁股底下寒意飕飕上冒,身边时带着冰冷水汽的风无死角包裹,她能坚持半个小时,已经是身体素质强悍如牛且能扛了。
她狠狠地打了个寒颤,起身打算回去。
太冻人了!什么鬼地方!
至于衣服——她已经尽力找了了,但没找到能怎么办?谁叫那个二嫂非要她洗衣服的,她要是不叫她洗,就不会有这事!
怎么能全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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