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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越想越害怕,整个人抖得跟筛糠似的。
宋软眼疾手快地从兜轿上跳下来,这才好悬没被摔到。
混混喘气大了点她都要抽两鞭,现在犯了这么大的错,她能就这样轻轻揭过?
凶神恶煞地开始找事:“你们干什么?想摔死我是不是?我就说你们狗改不了吃屎!”
歘!一树杈子。
歘!又一树杈子。
哦豁,原来这凶婆娘,同类也抽啊!这可比抽它的时候狠多了!
金花连肉都不急着吃了,舔着爪子蹲那里看戏。
嗷嗷嗷,打快点,虎喜欢看!
原本被吓得直抽抽的混混三人组感受到熟悉的鞭子,又看着一边坐下来的金花虎,不知道为什么,反而突然安心了点。
顶着狂风暴雨一样的树杈子,一个个哭爹喊娘地要抱宋软大腿:“姑奶奶,姑奶奶,我们错了,我们以后一定狗改了吃屎,啊不是,我们一定洗心革面好好做人,好好上工卖力干活,您就绕了我们这一次吧!”
他们倒是没想着直接跑——当他们最开始被宋软收拾的时候没跑过吗?要不是跑也跑不过打也打不过,他们会愿意当轿夫?
他们连这娘们都跑不过,还能跑过这头老虎?
一个个认错认得那是真心实意,哭得那是痛彻心扉。
正好也抽够了,看着三个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丑脸,宋软嫌弃地一蹬腿:“滚滚滚!”
几个混混如遇大赦,连滚带爬地往外窜,还不忘把门给带上。
他们这次是真的吓破了胆,连点怨气都不敢有,拼着一口气一直冲到东风大队外两三里外,这才两腿一软,想一滩烂泥一样瘫在了地上,劫后余生般抱头痛哭:
“呜呜呜呜吓死我了……”
“呜呜呜咱这是遇见黑山老妖怪了吧,哪儿有这么可怕的女人啊!”
“呜呜呜我再也不喜欢女人了呜呜呜……”
这边,金花意犹未尽地舔着自己的大爪子,脸上是相当人性化的遗憾,嗷呜嗷呜地叫。
别啊,怎么就没打了,它还没看够呢!
宋软雨露均沾地也给了它两鼻窦:“现在看够了吗?”
金花:……
嘤嘤嘤。
它哭唧唧地往地上一歪,大爪子一边蹬,一边嗷嗷叫:
打虎了啊,打虎了啊,有没有人管管啊!这事你不把带回来的肉都给我不算完啊!
虽然是虎言虎语,但是宋软和它处这么久,已经很懂它的尿性了,冷哼一声:“那你好好躺这修养一下吧,我就不打扰你了。”
一边说着,一边往厨房走去,然后哐得一下把门带上。
正在院子里蹬腿撒泼的虎虎都傻了。
诶诶诶,你这就不管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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