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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那便,如你所愿。”
此话一落,无数悲伤似河流般朝她涌来,但任思茴终究没有回头,决然地离开了酒店。
......
回到出租屋,任思茴先是脱下一身昂贵的晚礼服,换上舒适的睡衣,最后走到厨房下面吃。
她像个没事人似的,平静得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片刻。
面煮好了,她坐在餐厅的桌子上吃。
突然,龚莱的房间传来怒吼声,任思茴从碗里抬起头看去,但很快,她收回目光继续吃面。
任思茴见怪不怪,她知道,是龚莱爸妈又打电话给她,催她回家了。
龚莱不是本地人,她家是沪南的,在京港读大学,毕业后便留在了京港。
龚莱是独生女,家里人不放心她经常给她打电话,然而每次打电话都会提到让她回家的事情。
龚莱每次都会大发脾气然后,点一份超辣的鸡公煲吃。
房间里很快没了声响,约莫是龚莱挂掉了电话。
任思茴扬起笑脸,想着等龚莱出来点外卖的时候,好好安慰她。
但她吃完面,洗好碗,坐在沙发里渐渐有了困意,龚莱都没有出来。
任思茴也没在意,回自己的房间洗漱睡觉了。
凌晨。
她睡得迷迷糊糊中,听见一阵搬东西的吵闹声。
任思茴本来睡眠就浅,她从床上坐起来,从门缝看见客厅开着灯。
她掀开被子,披了一件卫衣,开门走出去。
龚莱正坐在沙发上,她身前的茶几上放着一盒特辣鸡公煲。
鸡公煲已经被龚莱吃完了。
任思茴看了眼手机的时间,凌晨三点,她记得明天龚莱还有戏,现在吃这么油腻重口味的东西,明天脸发肿,估计要被导演骂。
任思茴走上前,关心道:“小莱,你......”
"茴茴,你看!"龚莱捧起空了的鸡公煲外卖盒子,举起来,咧着大牙朝任思茴笑,“这是我第一次吃完一份鸡公煲!”
身为演员,无时无刻都要注重身材管理。
任思茴:“......”
任思茴不说话,静静地看龚莱。
看着她笑着笑着,眼泪却从眼角话落,外卖盒子嘭地砸在茶几上,汁水顺着玻璃流淌进地面。然后,她双手捂住脸,哇地一声大哭起来:“哇——”
“茴茴,我真的......坚持不下去了......”
这一刻,任思茴的眼框也红了,她仿佛知道了接下来的一切,走过去,拥抱住龚莱。
她抚摸着龚莱的头。
数了数,转眼跟龚莱已经认识了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