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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着急拒绝,这对你来说不是什么难事。”
埃里克掐断了他的话头,说:“你应该察觉到,自从十岁那场大病后,你对自己身体的掌控力就越来越低了。你时常忘记过去发生了什么,对于自己做过的事毫无察觉,有时候甚至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一个从未踏足过的地方。”
“那是因为我逐渐掌控了你。”
“原来的我只是一个副人格,屈居于主人格之下,属于我的时间往往是入夜以后。我曾经以为我只能这么苟延残喘地度过我的人生,但我没想到,上帝竟然会怜悯我,赐予我一个这样一个绝佳的机会。”
“你记忆中的疾病并不是真实的。你没有经历什么病痛,而是遭遇了一场谋杀。”
奥斯顿觉得自己大概是在做梦。
什么主人格副人格,他从没听说过这些东西。对方说的所有事情里,唯一能够支撑现实的就只有一句话——他的确在十岁的时候生了场大病。
母亲告诉他,有整整一周的时间他都高烧不退,几乎所有人都认为他挨不过这道坎,连棺材都为他打好了。
魔鬼为什么会说那是一场谋杀?
他虽然记不清细节,但记得自己浑身滚烫的时刻。那时候周身似乎都被灼热的火焰久久包围着,只剩下他一个人躺在火焰的中心。他想逃出去,却怎么都找不到出口,醒来时只有母亲滴落在他脸上的冰凉的泪水。
“你记得高烧,记得窒息的痛苦,但你就是不记得那是场真正的火。”
这个年轻人显然在回忆中挣扎着分辨现实和梦境,埃里克决定帮他一把。
他会告诉他什么是事实,什么是他构造出的幻想。
“你出生起就是家里最受宠的幼子,母亲舍不得吃的黑麦面包和被父亲推开的炖菜最终都成了你的腹中食。因为聪明伶俐,他们对你寄予厚望,甚至还想方设法寻求门路送你去慈善学校读了几年书。”
“而你的哥哥们却远没有这样的待遇,尤其是你的二哥皮埃尔。”
“他从懂事起就被迫去街上卖报擦鞋来贴补家用,八岁之后进了家附近的铁匠铺做学徒,每天遭受着辱骂和鞭打。和你相比起来,他的人生只能用悲惨来形容。他无法将仇恨发泄在父母的身上,他认为这一切都是你所造成的,所以他选择碰倒你房间的煤油灯,希望能在你死去后代替你。”
“你并没有死在那场大火里。”
“但皮埃尔的愿望却实现了。你被救出来的时候面目全非——大火使你半张脸毁容,从此除了母亲以外,没有人再愿意直视你的面孔。从前喜爱你的邻居们对你避讳莫深,还有人说你是给家庭带来厄运的灾星。大多数时候,你都不得不蒙着脸出门。”
“巨大的打击使你无法短时间内接受事实,于是选择逃避现实世界,虚构了一个生病的谎言来说服自己这一切的变化。你学会了易容,为自己捏造了一张全新的脸,而由于那场大火被击溃的心理,我出现的时间逐渐增多,力量日渐变强,直到现在,直到我不用再屈居于你。”
“奥斯顿·克罗宁,现在是你放弃的时候了。”
“我们本就是同一个人,如果你答应,我就能让你永远地待在莱斯曼的身边。”
无数的记忆碎片如同海潮一般席卷着扎入奥斯顿的脑骨,
顷刻间,虚假的回忆通通消散了,留下一个不堪回首的过往。他这么努力遗忘,这么努力为自己人生织造的美梦,就这么被面前的魔鬼所毁去了。
“只要你不出现,我还可以过回原来的生活!”
假如目光有形,那么埃里克早已被奥斯顿凌迟了。
“很可惜,这次选择权不在你的手上。”
埃里克垂眼看向这副脆弱不堪的躯壳。
他连手都没有抬,对方就已经轻飘飘地倒地了。
——他接受了过量的信息,一时间精神上无法承受所以昏迷了过去。
老实说,他时常因自己的主人格拥有如此虚弱的精神力而感到讽刺。
不过也幸亏了他。
如果不是奥斯顿足够孱弱,他也不会有机会取而代之。
而现在,他终于可以放开手脚,以一个“人”的身份光明正大地出现了。
他很好奇,如果那个女人知道了她时时带在身边,甚至想要借他之手杀了剧院幽灵的年轻人和他是同一个人,她会有什么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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