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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呢。
“哦......”顾特助打了个哈欠,“季总给的表,太贵了,我收起来了。”
“别睡了,快起来。”李特助又推了推他,“你起不起?不起我走了。”
顾特助翻了个身,嘀嘀咕咕,“我们八点才上班呢,季总也没起来,还早。”
李特助:“......”原来他才是小丑。
原来牛马也有分类,命苦的牛马和更命苦的牛马,以及七点上班和八点上班的牛马。
厉霆南等了一会,“还不走?”
“哦,来了。”李特助连忙站起身,快步跑向他,推着他往外走。
——
楼上,季锦洲还没睁开眼,第一时间摸了摸身边的床位,已经空了,连余温都没有了。
他迅速睁开眼,坐直身体。
“醒了?”关妤坐在化妆台前,擦着护肤品,从镜子内看着他。
季锦洲按了按钝痛的太阳穴,“昨天我喝了多少?头有点痛。”
“你菜得半死,喝了六杯就倒了。”她毫不掩饰自己的嘲笑,“不过比李特助能好一点,他四杯就倒了。”
不是第一个倒的就好,很棒了,季锦洲默默安慰自己。
“你昨天,没有对我做出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吧?”季锦洲一颗颗扣好衬衫扣子,眼神略带警惕。
“有啊。”关妤笑眯眯,供认不讳。
“真的?”季锦洲一挑眉,语气听上去还有些期待,“做了什么?说出来我听听。”
“怕你接受不了,太禽兽了。”
季锦洲反而来了兴致,唇角勾起,眼尾上扬,走向她,单手支在她身材的化妆台上,俊脸逼近,像是诱哄又像是揶揄,“多禽兽,说出来我听听?”
“你真的要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