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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先让大伙儿休息,自己带着周荣和工匠们,去测量水面宽度,以及现有堤坝高度。这些数据对温遥来说不难,他利用勾股定理很快就算出湖面宽度,以及水位高度,最后计算堤坝需要多高。看得工匠们目瞪口呆。测量完,太阳已经下坡……月色渐浓,辰星忽闪,想来明日也会是个好天气。月华下一道人影潜入厢房,温遥放下手中茶盏,听来者汇报,“小主子,已经查出来了,之前朝廷运来的饷银,有不少入了知事三人的手中。”“知事是谁的人?”温遥问。沉然没跪下,胁肩低首,“知事名陈淮明,是礼部尚书陈广怀的亲信。”“难怪会派这么个人过来。”温遥问:“当时是谁负责的此事?”“礼部和工部。”沉然道。温遥不解了,按理说怎么也不该让工部插手,他又多问了一句,果然这件事是叶褚授意的,估计是想让他们自己露出马脚。到时候再来个一网打尽。他就先让沉然找齐证据。沉然离开后,温遥静下来便不住想着叶褚,也不知对方现在在做什么。以前他多少会因那些后妃吃味,知道叶褚从未碰过她们,甚至都没见过她们后,心里就甜得很。细细想着男人做过的事,越想越觉得男人怎么这么好,叫他爱不释手。他决定不仅要对叶褚好,还要时不时撩一撩,至于怎么撩他还没想好。说些缠绵悱恻的话?还是直接穿着大胆的到他面前?可惜这个时代没有s装,不然还可以来个女仆装py。呃……他到底在想什么,怎么也该穿骑士服……但他想来想去怎么都是女仆装,兔女郎,还有长长尾巴,令人羞耻的恐龙服。不行,不能再想下去了。他强制自己入睡。他穿着大胆羞耻的女仆装,拉着叶褚的手往自己身上摸……叶褚勾着唇角轻轻一笑,他主动送上香吻,眼看气氛越演越烈,即将干才烈火烧灼起来,结果他被梦境给吓醒了。醒来后猛地意识到什么,一阵羞愤地捶被,换了深裤,偷偷摸摸拿去洗。一边洗一边唾弃自己思想恶劣,怎么能尽想着吃呢,怎么说也该来一场帕拉图式的灵魂交流啊。沉然睡在树上听见哗啦啦水声,低一下头就见温遥背对着自己,鬼鬼祟祟,于是他拔高嗓音问:“小主子,干什么呢?”温遥赫然吓了跳,转过身把深裤藏于身后,朝声源看去,“没、没做什么,就是起来看、看晨光。”温遥笑得尤为尴尬,揣着深裤一溜烟逃走了。沉然望着灰蒙蒙的天,眉头凝聚,陷入了极大的思考中,哪来的晨光?早上的小插曲过去,温遥又到前方监工,同时让多出来的灾民,帮忙搭建简易瓦房。考虑到他们现在没有收成,便说:“修房子的钱朝廷会给大家出一半,剩下的一半等粮食收了后,多交一部分上来,用粮食抵扣,大家之后花了多少银两,咱们都会记录下来,比如用了四两,那么我们只收取二两。”二两也不少了,一些人面露犹豫,他们还想着就这么靠国家救济过活。原本还担心皇上会对他们置之不理,全然不顾他们死活,一段时日下来,他们才发觉皇上同他们听闻到的不同,他们虽然没见过天子,但知道当今圣上乃一国明君。深感皇恩浩荡,抱着“吃国家用国家”心态的人不多,更多的百姓想凭借自己努力,换来更好的生活。“当然,剩余一半朝廷不会让你们立马还,一年只收十分之一。”相当于后世的分期付款,只是没有增加额外的利息。话刚说完,刚才还有些踌躇的农家汉,立马点头如捣蒜的同意了。之后的七天,温遥忙碌不已,每日都得监工,计算,测量,看望百姓云云。忙碌的生活使人充实。日子在不知不觉中流逝,等到第十天,村里简易瓦房已搭起了一半,剩下的一半还需十日左右。也亏得人手足又齐心协力,不然光修一间屋就需要好几天。房屋逐步完工,堤坝也往好的方面发展。与此同时,要沉然找的证据,全部交他手上,他打算先将知事秘密关押,等他回京了,不——不能等到回京,他得赶紧给叶褚写信。他提笔写信,从知事怎么贪了这笔饷银,再到他如何买官,所涉之广,星罗棋布,温遥一一写了上去,写完后又说工程还有月余,堤坝也扩修得差不多,先前大陈们捐的那笔银子,正好花在这些上面。一五一十写完,温遥便又拿出一张宣纸,在上边写下密密麻麻几排,他原本想写一两句诗,但想了下自己没那个才华,就算写也是抄大诗人的,还不如他自己写一些简单直白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