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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芮犹犹豫豫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倒是秦芮她娘,看准时机赶紧把秦芮拉到自己身边,面上挤出一抹笑来,同信国公老夫人道歉:“老夫人,我这女儿就是个憨的,没什么坏心思……”
信国公老夫人客气的笑了笑:“秦夫人多虑了,秦小姐心地质朴单纯,是个好孩子。”
秦夫人又再三道歉,这才手上用了十成十的劲,强行把秦芮给拉走了。
恰好承恩公老夫人也被聂母给扶出来了,这个小插曲好似就这么过去了,大家热热闹闹的,都没有再提这事。
信国公老夫人又拉着卫婆子聊起了杏杏,才不管周围那些乱飞的眼神。
等开宴后,这些德高望重的老夫人们坐了一桌,杏杏身为郡主,其实也是够格坐第一桌的,只不过那边都是长辈,杏杏便同相熟的小姐一并坐到了第二桌去。
等吃得差不多了,寿宴的表演在园中,一堆爱热闹的小姑娘们便三三两两的都跑去看戏了。
杏杏跟相熟的小姐也往那边走,只是走到一半,聂律茗却是从另一方的抄手游廊那儿过来,正好跟她们打了个照面。
“见过郡主。”聂律茗很是自然的同杏杏行礼,又聊起了正事,“对了,方才有桩事我忘了同郡主说,之前太子表哥托我做了一把弓,给太子妃表嫂孕中解闷。能不能劳烦郡主帮忙调试一下?”
杏杏自然是应下了。
那陪着杏杏一道过来的小姐一听是为太子妃娘娘做事,倒也很知趣,同杏杏说了句在戏台那等她,便自行离去了。
杏杏便带着照影,跟着聂律茗去附近的亭子。
聂律茗的随从很快取来了那柄弓。
杏杏弯弓拉了拉,试了试手感,“咦”了一声:“这弦好像不太对劲。”
聂律茗见杏杏稍稍上手,便能察觉出差异来,自然又是多了几分佩服。他笑道:“郡主果然厉害。这里头掺杂了些许桑蚕丝,在增加柔度的同时,又增加了几分韧性,就是这弹性上,可能会稍少一二……”
“好好的,为什么要加桑蚕丝?”
杏杏不解的问。
聂律茗解释道:“因着那桑蚕丝是太子殿下与太子妃娘娘一并养蚕务农得来的。比较有纪念意义。”
杏杏恍然大悟。
她又拉了几下弓,听着稍稍沉闷的弓弦声,若有所思:“既然牺牲了些许弹力,那这或者可以在其他地方弥补一二。”
聂律茗有些兴奋,忍不住点头,他跟杏杏的思路是一样的!他指了指弓身:“所以这里,我加了一处细雕,便会增加一两分的弹力,来弥补弓弦上损失的地方。”